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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二、傲氣玄心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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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道一此時站了起來,從小屋的櫃中取出三個形狀各異的容器,還有還有一只小小的茶壺出來,然後坐在桌前,木頭看著桌上的三只形狀各異的容器,一個細細的,高高的,一個矮矮的,胖胖的,最後一個卻是彎彎曲曲的。木頭看著三只奇怪的容器,好奇的問道:“衛掌門,不是說要修行嘛?這是要幹什麽?”衛道一笑道:“稍後你就明白了。”

衛道一從桌上拿起早已擺放在那裏一只大水壺,然後將那只小小的茶壺倒滿,接著又拿起那只小小的茶壺,將第一個容器倒滿,容器中的水滿時,剛好那只小茶壺中的水倒完,接著衛道一又用同樣的方法將剩下的兩只容器倒滿了水。

木頭在旁邊默默的看著,待衛道一將三只形狀各異的容器全部裝滿水,衛道一問木頭:“你看到了什麽?”木頭說道:“水。”衛道一點點頭問道:“除了水還有什麽?”木頭說道:“奇怪的盛水的東西。”衛道一又點點頭說道:“還有呢?”木頭說道:“還有?”

想了一會,木頭搖搖頭說道:“不知道,我想不到其它了。”衛道一說道:“好,你看三只容器雖然形狀各異,可是它們裝的水卻是相同的。”木頭說道:“衛掌門,這有什麽好說的,我也看到了。”衛道一笑道:“可是你只看到它們裝滿了水,卻沒有看到它們所隱藏的一些東西。”木頭聽後,又盯著那三只盛滿了水的容器看,良久說道:“這裏面能隱藏什麽東西?我什麽也看不出。”

衛道一說道:“無論容器怎樣,水都能盛滿其中,所以你的修為也應該如水這般。”木頭說道:“如水這般?”衛道一說道:“雖然你的修為深厚,可還是無法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,達不到隨心所欲的境界,就不能達到虛無之境。”木頭點頭,衛道一繼續說道:“你的‘防’受外物所影響,當外界有了改變,你的‘防’便應運而生,可是這樣的‘防’有時還會受到你的心境所影響,正如在‘四靈劍陣’之中,你便受到自己心境的影響,使自己陷入險境,如若不然,憑著你的修為,還有‘地坤’的威力,鬼幽的九幽煞氣並不會那麽快就傷到你。”

木頭聽後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說道:“當時我心中卻是由於想到了死亡而想到了一些事情。”衛道一笑道:“不妨,似你這般年紀能將你師父的‘防’發揮到如此程度,也已難能可貴了,就是你師父在你這搬年紀,‘防’之一式,可比你差的遠了。”木頭聽後,笑著說道:“師父在谷中也跟我這樣說過。可是師父教我的‘攻’與‘破’,我卻沒有好好修習。”

衛道一笑道:“那時你宅心仁厚,不願以武制人,這點你與你師父卻有大大的不同,所以,當初我見你之時,心中也在好奇,你師父怎麽會收你為徒。”木頭好奇的問道:“我怎麽了?師父為何不會收我為徒?”衛道一笑道:“當年你師父憑借‘傲氣玄心決’在九幽之內,以一人之力連敗九幽五城城主,從此便聞名天下。”木頭一聽,心中驚呼一聲,說道:“我師父真的這麽厲害?”衛道一說道:“當然,不然以你這般年紀,縱然天資聰穎,如果不得名師指點,怎會有如此修為。”

木頭說道:“可是師父從未跟我說起過他的任何事情。他的名字,還有他教我的‘傲氣玄心決’,如果不是衛掌門你跟我說一些,我只知道我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。”衛道一笑道:“你師父的‘傲氣玄心決’雖然名動天下,可是知道‘防’之一式的人卻少之又少,知道‘攻’與‘破’之人卻有很多。”木頭想了想說道:“是啊。鬼幽、陸殺他們都試過我的修為,可是卻猜不出我的師父是誰,還是衛掌門你厲害,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。”衛道一笑道:“這並非他們不認識,而是你師父當年憑借‘傲氣玄心決’名動天下之時,卻從未使用過‘防’之一式。畢竟在中州和九幽之內,能讓你師父使出‘防’的人寥寥無幾。我也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,與你師父切磋,聽你師父談及的,而你師父心情很好,向我展示了一下。”

木頭說道:“師父難道就沒有碰到比他厲害的人。”衛道一說道:“你師父心高氣傲,不屑於使用‘防’,不然也不會將這三式命名為‘傲氣玄心決’了。正因為如此,所以,他的‘攻’與‘破’才能達到無往不利、無堅不摧的境界。所以,知道‘傲氣玄心決’的人,才會以為他只有‘攻’與‘破’兩式。”木頭聽到此,疑惑的說道:“師父教我的時候,卻不是如此說的。”

衛道一問道:“你師父與你說了些什麽?”木頭說道:“師父說天下至道,在於至簡,所以攻與防兩式就足夠了,可是天有憫人之心,所以就加了破一式。”衛道一聽後,說道:“你師父在名動天下之後,突然之間便消失了,隱居在‘無名谷’之內,不再過問世事,本來我想去找他談談,可是他進入谷中之後,卻拒絕所有人,所以不知為何他會收你為徒,他如此和你說,或許是見你生性純樸、善良,才會如此和你說的,由此才能和你的心性相符。”木頭點頭說道:“也許師父就是如此想的,怪不得教我‘攻’與‘破’,我從未用心修習過,他也從未責備我什麽,可能他已知道我不會用心學的,所以就如此和我說了。”

衛道一說道:“關於你師父的‘傲氣玄心決’,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,接下來,我來幫助你修習‘防’之一式。”木頭說道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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